“你都怪我了。”人没缺斤少两,郁项终于有空闲擦手,估摸着谈不太成。
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在政府人员面前,难堪大用,倒不如刷点好感,“给小姑娘爆点金币,哄一哄。”
好歹,以后上床的时候,多在意哥哥一点。
吃人嘴短,纪还爱吃多吃,“唔、那个项目?谈到哪一步了”
考虑到小姑娘被不懂事的老男人吓了一回。郁项少有的安分,把人送回该送的地方,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向顾文景打去一个问候的电话。
——胜者的炫耀罢了。
没有理由,就是、很想、炫耀一下。
电话自然挂断,还没有人接。
他畅快地笑出声。
——小还是个记仇的,十有八九,已退场的顾文景被她折磨得没法接电话。
送完她之后,同样被划分到“老男人”范畴的郁哥,绕回会所,让当天值班经理打开顾文景的房门,美其名曰关心同行生命安全。
作为被绑过的经验者,嗯……领带是捆绑py的好工具。
肌肉男保镖有些为难,“大……郁总,老板他……”
“不碍事,有问题我担着。进去看看。”
顾文景爆喝一声,“滚!”
肌肉男不太确定,“老板?”
“十一进来!其他人都滚!滚!”
动静很大,鸡飞狗跳,还夹杂着酒醉人的胡话,不太好听。隐约能听出,非常混乱。
郁项笑得前仰后合,回到露台,极其八卦地给值班经理拨了个电话,“他怎么了?”
那头很老实,“手脚都被绑起来了,还被纪小姐打了一顿,老板。”
“……难怪说,没太解决。”他咀嚼着纪还留给他的最后信息。
让纪叔知道她的出格……说不定要提着人,上顾家登门道歉。
郁项勾唇,“多会找人收尾呀,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