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最多能放个把月,省府衙预备得五六天,你拿回来又一两天,”沈山咬牙说道:“快分着吃了吧。”
别不舍得吃再放坏了。
沈持:“爷,这可不能吃。”省城的糕点说上天和禄县新鲜出炉的不会有区别,他上辈子踩坑无数,这辈子不会带滤镜了。
沈山瞪眼:“东西不吃放家里等着发霉啊,你个傻小子,还舍不得啊?”
“爷,”沈持把红绸布拿下来,高调地捧着走在路上:“你看我的。”
这样走了一段路,有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子看见了,瞧着他手里的饽饽问:“是沈解元沈大老爷吧?”
“桂榜的饽饽?”
沈持:“是啊是啊。大哥好灵通的消息。”
“卖给俺一个好不好?”男子的视线粘在那盒饽饽上:“我考了三次都不中,想沾沾解元郎的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