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电流从他后腰钻过,温热紧窄的穴肉压榨着他的阴痉。
做了那么多回,还那么紧。
他们不能再契合,枯燥的活塞运动,没几下,双方都爽到浑身打颤。
“老公……”她口水直流,“肏得好深啊……李纵……好舒服呜……”
空虚的软穴被填得很满,紧致的包裹感舒服得他喟叹一声,“宝宝、里面好暖。”
旱了一段,遭不住他的尺寸,没捣几下,就把她撞得全身发酸。
顶出了大股清浅汁液,交合间带出。
李纵并不打算做多狠,眼看着她泄了一次,拔出硬着的阴痉,抵着她的小腹,把软肉戳得凹陷,慢吞吞地射了很多。
他把这称之为——
“复健。”
握着疲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先习惯一下,含着它、睡一整晚。”
这一觉睡了很久。
九点叶雾初热醒了一次,李纵的鸡巴还埋在她的体内。
她摸着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得更低。
身上似乎趴着一只巨型犬,扒拉着她不放。
叶雾初一动,李纵的身体也跟着动,无意识地肏弄,顶得她痛苦地睁开一只眼。
厚厚的窗帘透过一丝阳光,看着天气很好。
两人亲密得像连体婴。
困意很快战胜一切,她打着呵欠沉沉睡去。
彻底清醒是在下午。
李纵挤了一包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冻得叶雾初抖了一下。
赤身裸体,他的手探上她的胸,把娇软的奶头揉得发硬。
“……先做一次,好不好?”
床头的漱口水再次派上用场。
叶雾初吐掉,“……你的洁癖像是假的。”
今天用的是甜橙味,回味是兑水冲淡的鲜橙多。
“不假。”
含着肉棒的花穴,往下咽了一大口。
入得更深。
她难以抑制,尖叫了两声。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李纵得寸进尺地仗势欺人,往她来了感觉的身体顶了顶,一顶就顶到了敏感的花心,“先爽。”
“……坏蛋!”
“不坏。”
肿胀的肉棒耸动着,往里推进。
“这还坏啊?”
他咬着她的耳垂,狠狠碾过最里的软肉。“那我以前把主人肏到尿在床上,是不是要被抓去坐牢?”
年月日的“年”,往后跳了一个数字。
“元旦快乐。”
再把人肏失禁之前,李纵咬着叶雾初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