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多。”
“事逼。”秦臻骂他,开了第一颗牌。
“顺便跟司扬提一嘴。”李纵愉快地告状,“他骂我。”
叶雾初:“……有点幼稚。”
余旭哈哈一笑,“听见没、人说你幼稚!”
“不……”她一视同仁,“都挺幼稚的。”
祁新霁不能再赞同,出了一颗七万。
“碰。”
她微笑,“不好意思,我是运气很好的那一类人。”
李纵绕到了秦臻身后,“一万。”
秦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出了张九万。
“碰。”
“……”
第一局毫无悬念地拿下。
秦臻接了个电话,起身,“有事回公司,晚上见。”
让了个角,给李纵坐下。
少爷不能再狂野,第二局起好牌,肆无忌惮地秀恩爱,“宝宝想要什么?”
“东风,有吗?”
“有。”
他打了一颗。
祁新霁看不得这场闹剧,“牌局不打钱,晚上你请。”
“随便。”李纵说,“反正你们,只是哄我女朋友开心的工具人。”
他眼神提示余旭出牌,“打牌多开心啊,打赢更开心。”
余旭出完,咬着水果糖,开始拱火,“支持霁哥把旺仔牛奶泼他头上!”
“泼不了,快喝完了。”
总之还算愉快地打了一个下午的麻将。
走之前,叶雾初不太好意思,她厚脸皮的竹马看向祁新霁,“不止晚上,明天也请。刷我会员卡余额,没有先赊着,过两天给你。”
说完,牵着她的手走人。
“带你认识认识、反正,和他们玩得比较多。”
亿点点心机冒了出来,“所以、我什么时候请你朋友吃饭?”
叶雾初:?
“难道你不知道规矩?恋爱谈一段,是要跟对方的朋友吃饭的。”
“哪来的规矩?”
“我定的。”
“……”
这个前提下,叶雾初就算想糊弄,也很难糊弄。
李纵不能再享受小情侣霸凌全世界的现状。
没去酒局,某人窝在沙发,和她看爱情电影。
卡在十一点五十九分。
叶雾初按了暂停键,转身过来和他接吻。
他不受撩拨,很快上头,“……所以,你是打算、新的一天、从做爱开始吗?”
“……我很纯洁的,停止向正常人散播黄色信息。”
李纵“哦”一声,“想许愿了,提前许。”
“希望你别许一些‘想做一整天’的废话,其他我会尽力满足你。”
零点多一分。他眼眸弯成两道弯月,“去领证,如何?”
叶雾初:?
“领证。”他说,“我家长你见过不能再多,红包以后再补也行,总不会少了你的。”
“……上次莲姨给了我、一万零一。”
“那不正好?反正我很想领证,你不许不想。”
“这不是小事。”叶雾初试图跟他讲道理,“结婚要考虑很多,比如经济——”
他翻出几打文件,“喏,自己看。”
她翻了两页,看到什么“婚前协议”“赠予协议”“婚姻协议”,李纵签字的日期是今年八月。
也就是说,他很早就开始算计这事。
某位竹马不能再耐心,“什么经济,我命都可以给你。别说这些身外物,慢慢看,没什么异议先把字签了,起床去公证。”
“……等会,我问的是你的生日愿望、不是让你借机求婚。”
“我没有借机求婚。”他说,“我是通知,顺便再通知一条。直到某人同意为止,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跟你领证。反正、只要我活得久,咱俩迟早领证。”
人需要一点勇气。
他接着放了电影,台词在讲,“我爱你。”
很郑重。
叶雾初想,以他酷爱让全世界为他让路的性子,拒绝是无用的。
他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李纵看着不是一个耐心的人,对他们的感情,却很有耐心。
她拗不过他。拿起桌面上的笔,在女方空着的那一栏,写了自己的名字。
“随便了。”叶雾初说,“早上起早点,先去公证,再去民政局。”
李纵“靠”一声,关了投影,把她打横抱起,“走,睡觉。”
纵哥难得在周末起了个大早。
16号,周六,有关部门上午还上半天班。
公证处人虽然多了亿点,好在能盖章。美滋滋地盖了几张纸,他拉着叶雾初直奔民政局。
户口本还是让李清玉开车送的,小姑娘蹲在民政局门口,冻得脸僵,“李纵,我恨你!不是因为你,我这个不婚不育选手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