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海浪层迭,一浪未平,又涌起新的。
她曲着指尖抓着他的后背,试图通过细小的痛觉,抑制他的失控。
“再用力一点。”李纵说。
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他俯身,丝毫不顾她现在哭得多么难看,舌尖卷起她的泪,吞入腹中,“叶初初……选择跟我做炮友,就只能跟我做。”
“……呜。”
李纵的突然犯病,把叶雾初的思绪拉扯回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
那会的李纵还很青涩,至少身体很青涩。乳头和阳具都是粉色的,比男高中生更清纯。
她那会喜欢逗他,叫他“粉鸡巴哥哥”,夸他粉、夸他嫩。那时的李纵耳根也会镀上一层和鸡巴一样的粉。
现在做多了,生殖器的颜色变深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