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庸脖颈僵硬，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谢镜渊懒得等他答覆，直接推门进去了，结果就见楚熹年正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而那名丫鬟正在旁边可怜兮兮的收拾行囊，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谢镜渊自然不会管她为什么哭：“出去。”

楚熹年闻言也不睡觉了，他慢慢从榻上坐起，理了理微皱的衣衫：“将军这话可是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