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人感情。可是我这样做是有道理的。你给我们写了一封信。我的理解是你要一封回信。我只能做到这一点。你要是把我当作一个老顽固,我也没有意见。
这封信我要拿给你母亲看。她一定不会赞成我这样写,因此我要在她不签名的情况下把信寄给你。也许她会附上一笔,跟你讲几句她的心里话。华伦在家。他已申请参加飞行训练,有可能批准。
爸爸
罗达喜欢睡懒觉,但她丈夫第二天早晨八点就叫醒了她,递给她一封他写给拜伦的信和一杯热咖啡。她象发脾气似的霍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信,看完后一言不发,把信还给了他。
“你要在信上加点儿什么吗?”
“不。”她板着脸。刚才读到帕格写的关于女人和婚姻这一段时,她微微把眉毛一拧。
“你赞成这样写吗?”
“象这样的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罗达说,表示了很深的、很有把握的轻蔑。
“我可以寄出吗?”
“我不在乎。”
他把那封信放在前胸口袋里。“今天早晨十点钟我要去见普瑞柏尔海军上将。你还有其他想法吗?”
“帕格,请你完全照你自己的意思去办好不好?”罗达说。口气里带着痛苦和腻烦。他一离开,她就一下子钻进被窝了。
帕格说了他愿意接受这个职务的时候,海军作战部长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奇。早在黎明时分,亨利一觉醒来,深深觉得自己已无法逃避这个使命,也就索性不去想它了。普瑞柏尔要他赶紧准备。去柏林的命令已经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