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直接面临商戢的威胁,平州兵锋之下,将军难免国破身亡之厄。
胜亦死,败亦死,将军何故与相国为敌,为群贼火中取栗?”
“某为相国说客不假,可与仲臬兄的交情同样不假。当初我们二人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某亦视将军为兄长。愚弟委实不愿见将军一直糊涂下去,这才亲自向相国请命,冒险与将军说些肺腑之言。
今日一言说罢,也算对得起与仲臬兄的情分,纵死亦无憾,将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某绝无二话!”
李肃上前一步,负手而立,一副舍生取义的架势。
公孙瓒脸色阴晴不定,右手握住剑柄,而是紧握时而松散。
“兄长,季雍说的有道理啊!”
正此时,公孙越突然闯了进来,跪倒在公孙瓒身前,高呼道。
却是李肃与公孙瓒交谈的时候公孙越在隔壁听了个正着,公孙瓒还在犹豫,可公孙越已经被说服了。
李肃见状,立即接话道:“公孙将军先不要做决定,不如看看相国给出的条件。”
说着,李肃小心的取出一份信,同时还拿出一枚马牌。
手一挥儿,激活马牌,一匹神马猛然出现在营帐中。
公孙瓒眼神一亮,双目灼灼的盯着赤兔。
自古以来猛将爱好马,公孙瓒也不例外,若非现在形势不对,公孙瓒都想靠近仔细摸摸。
公孙越见公孙瓒没有阻止,自觉上前接过书信,打开一眼,赫然正是董卓的亲笔信,里面还夹杂了一封圣旨。
“督幽平并三州军政?护国大都督??”
匆匆扫了一眼书信,公孙越的双目就被董卓许诺的官职镇住了。
公孙瓒也被这几个字眼吸引了注意,若如其实的轻咳一声,公孙越立即会意,将书信和圣旨递给公孙瓒。
公孙瓒扫了一眼,咬咬牙,最终将圣旨与书信收了起来,问道:“季雍,不知董贼……相国可有具体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