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转过头去擦泪,努力装出一副气定神闲什么都未发生过的模样。
谁知腰侧一紧,反过头来,她已被身后人影从背后一把搂进,箍在了怀里。
“你放开…放……”
又气又羞,表面上依旧别扭地扯着腰间结实的手臂。
“…孤方才不该如此言语。”俊脸从后闷闷地窝进肩窝,看不清表情,男人低闷地抵着厚衣服浅浅开口。
手里的挣扎幅度渐缓,却依旧未停,零随几次险些抱不住剧烈扭动的腰身,赶忙抬头清晰的又贴着她的耳侧补了一声:
“孤与你赔礼。”
身上的檀木香气扑满鼻尖,雩岑头脑发闷一时居然也未料到今天的太阳是否从西边出来,不若零随那种性格怎会主动与她道歉,头脑还未下决定身子便已转过身,小手鬼使神差抚上男人的额头摸了摸:
“也未发烧……”怎得莫名烧坏了脑子。
其后便觉腰身一松,反应过来,门扉已被愤愤关上,从内横着落了锁。
“欸欸欸???”
此间情绪转换太快,她好像不太跟得上。
于是便听一阵碰碰的敲门间带着几声娇呵回荡在走廊——
“臭零随,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来道歉,怎没本事开门啊!你有本事来道歉,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
“开门啊!哎呦!”
话音还未落下,从内的门扉便被狠狠推开,一把砸在门口聒噪之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