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因动了。除了情动,也有故意而为之的行动。
随嘉聿看了她许久,条件简陋,直至目前他并未想好要怎么去惩罚她的“不听话”,他眼神微动,命令随因自己将衣服脱掉。
随因颤抖着交叉双手,拽着衣角朝上提去,胸前的内衣早已被解了扣半耷在肩上,此时也被一并带离了身体。她反观镜子里的自己,那处能藏匿于布料之下的前胸,几乎摘取不出一块完整白净的地,齿印遍布,红紫相间,深得快滴出血水来。
随嘉聿娴熟地为她褪下最后两层遮羞布,银丝断联在半空,密林表层覆上了一层水光,让人移不开眼,随嘉聿起身将她抱到床上,两边的床幔被碰到,脱离了钩子,往中间散开,还没来得及上床的随嘉聿成了横亘在中间的庞然大物。
这张床是随因初来乍到时得的一件礼物,季晋兴说那张床是民国那会儿传下来的,他太奶奶的陪嫁,他过世的妈妈刚嫁进来时也是用的这张床,那床架搭得极高,随因起先都都要蹬着底下那些突出的纹样才能顺利上床。
看不出是哪儿的地方风俗特色,上头延伸出去的高架几乎要顶到了房梁,季兴说那儿还能再搭个帷幔,但因为逐渐没了人打理,便将上面的卸掉了些,只留了弧形门两侧的用来简易遮挡。
随嘉聿收拢起两边的帷幔,握在手中,将帷幔搓成绳条,分别缠绕在随因的两条小腿肚上,他的姿势伏得极低,将她的腿微微抬起,在帷幔为线以上的肌肤细细品味,那个角度恰好能将某处光景一览无遗,随因羞愧地想要将大腿并拢,她终究敌不过成年男人的手劲,随嘉聿控制着不让她收缩挣脱,硬生生将她的双腿掰开,熟悉的气息逐渐逼近敏感之地。
随着缠绕次数的增多,帷幔可用的长度也在变短,她被固定成了敞开的姿态,挣扎沉底平息,房间光影暗沉,随嘉聿的寸发划过两边的细嫩的肌肤,在所到之处留下了齿印,而后齿尖衔住那早已饱满的肉粒,用力啃咬,随因推着他的头,纹丝不动,反倒致使自己得到的快感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半身悬空,推的动作又像是半就,正在挤压着他的头部,使他动弹不得,他也便就着她的心意,顺来旁边的枕头垫在她腰身之下,环着她的下腰顺势提起,嘴对着那湿漉漉的开口将体液抿得到处都是,进了口中的也全被他吞咽,灵活的舌头挤入狭小的洞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同时捻搓肉粒。
随因死死咬着牙害怕自己会泄露任何的声音,从而被外头的人听见,可那宛如藕断丝连一般混杂着些许哭声的呻吟,却更能男人冲昏了头。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的随因更是精疲力尽,她很快就睡了过去,随嘉聿打了一盆一直温在灶台上的热水给她擦拭,又小心翼翼给她换上了睡衣,掖好了被子,这才端着水走出卧室。
许月环正在那坐着,她叫住了随嘉聿:“你回来做什么?”
随嘉聿脚步一滞,他转身看向自己的母亲:“我以为您知道我回来做什么的。”
此话一出,许月环原本重拾的阵脚再次被打乱:“保持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你长这么大,我让你拿点钱回来养这个家有什么问题吗?”
随嘉聿把脸盆放回它应在的位置,搬了一只凳子坐在了许月环正对面,许月环却将椅子挪后,搬到了离他更远的地方坐着,随嘉聿吐了口气:“妈,你需要钱,我可以拿,因为你是我妈,我怎么可能不会给你,我作为您的孩子给您钱本身也是应该的,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不明白。”
他接着说:“为什么要这么对阿因,我能理解您有了新的家庭要养育新的孩子,可阿因也是您的孩子,她也才十几岁,是正要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日子。”随嘉聿痛心疾首,他只怕是难以想象在一碗水完全端不平的家里,随因的日子好过不到哪去,那孩子又是什么都藏在心里的性子,什么都不跟他说,他也无从得知他不在的这些时候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
当然他也算亲身经历,父亲还在时,那是种什么滋味他明白的,她本不该遭受这些:“——如果是这样,一开始我和阿因就应该一起离开这个家。”
许月环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辩解,她安静得出奇,只是坐在那里地等他说,眉头紧蹙着,眼神似乎并无焦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思绪游离在外,随嘉聿没能从许月环那儿得到答案,也不过多纠缠,今天他们刚到家,风尘仆仆,他并不打算就在今天把话说绝,也不想声音过大把随因吵醒,于是起身回了房间,想要守着她再睡会儿。
刚一打开门,随嘉聿便瞧见随因已经不在原先的位置上平躺入睡,她趴在床沿,以手背交叉为枕,在听到随嘉聿开门进来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看向他,轻声地喊了一句:“哥。”
随嘉聿坐在椅子上,那高度正好够他趴在床沿,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随嘉聿说:“对不起,不是有意要把你吵醒的,要不要再睡会儿?”
“嗯。”随因闷闷地应道,能听出兴致并不是很高的样子,随嘉聿心里门清,他和母亲两人的对话她也一定是听到了,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