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时间了,能不能……陪我演一场戏?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是顾氏。”
“你想要别人接手你的烂摊子,不如联系郁项。他很乐意。”
那头安静了一秒,郁项的声音流入,“擦屁股的脏活累活就想起我了、小没良心。”
是在调情。
“别亲我,好热。”
嘴唇碰到皮肤的响声不绝,似乎被追着亲。
顾文景鲜少听到郁项情难自抑的低音,“别躲呀,宝宝……今天刮胡子了,不扎的。”
那头有人在训,“请别再工作时间发情,郁总。不合适的强迫,会让人想召唤保安,把你赶出去。”
顾文景深吸一口气,“纪还,我快死了。”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每天画小人诅咒你短命的。”
“你这女人没有心的吗?”
郁项颇为赞同,“我也想问。”
“……”
顾文景沉默半晌,“我只剩下几个月的命了。如果你答应帮忙,那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如果你拒绝,那我”
纪还打断他的话,“什么病啊?”
“肿瘤。”
“那你的一辈子不太值钱。”她打了个呵欠,“郁项,你有兴趣吗?”
“没有。”郁项说。
顺便真挚地建议,“认识你这么久,我为数不多的善良还是不忍心你这么轻松就死了,这样吧,a市春山的弧明寺挺灵的,医学要是没发达到这个地步,你可以试试求佛。”
顾文景:“……”
不联系她还好,一联系,自己的血压飙升。
他挂了电话,坐在长椅,双手捂脸,呜呜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