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比赛的人,意气风发。
糊弄完一干该糊弄的人,走捷径翻了窗。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把正在剥虾的纪还抓走。
道貌岸然,“借用。”
“没看到她在忙?”郁项呛他。
纪还火速掐掉虾尾,“忙完了。”
区别对待。她冲着仍旧在圆桌上嘴炮的哥哥桑挥了挥手,“拜拜。”
郁珩衍也不客气,把人拦腰扛起,架在肩头,“拜拜。”
窗翻的随意,很快消失不见。
有人打着圆场,“纪小姐和郁二少,蛮般配的,听说从小……”
“别乱听一些无凭无据的传言。”郁项闷了半杯酒。
有人八卦,“那纪小姐还是跟顾先生……”
“他已经滚了。”
郁项用词不太客气,“你们是没话找话吗?净逮着人小姑娘的谣言听。”
“竹马哥。”
纪还拍拍郁珩衍的背,感知到她在乱动,浑身力气无处使的郁珩衍,架着她动了两下。
熟悉的巴掌降临。
他偏头,避开脸,“打坏了、看着不高兴的还是你。”
很有道理。
纪还又动手来了一掌,被他安稳地放下。
拐到了旮旯的花园——应该是花园,养了很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材,散发着淡淡的植物香气。
她眉毛一跳,只见郁珩衍,用手臂把自己禁锢在墙角。
他微笑着喊她“姐姐”,行事作风颇有“现在就要办了你”的滑稽。
纪还“啪”地拍在他的小臂肌肉,血溅得很远,郁珩衍脸上的痣都不干净。
肥硕的蚊子被按死在原地,大片血迹挂在他的手上。
“……”
“嗡嗡——”
“嗡嗡——”
昆虫的存在感,旺盛起来。
她按死了第二只蚊子,“拒绝野战,从我做起。”
被蛰咬的皮肤,肿了一块。
郁珩衍松手,“怎么就……”
刚赢完比赛的竹马哥,边给蚊子包画十字边挫败,“每次跟你单独做……都有说不清的笑料……”
纪还拍拍他的肩膀,“人生还很长。”
他投去委屈的目光,就听她讲,“未来会更多。”
顿了顿,“笑料。”
郁珩衍:“……”
“明天的新闻说不定,你被毒蚊子蛰成蜂蜜小狗。”她客气地微笑,看着蚊子在自己手背咬了一口。
郁珩衍不太敢动,眼睁睁围观了蚊子包隆起。也没心思继续壁咚,“果然,野外蚊子毒。”
“你在幸灾乐祸。”
他偏头,“我可没有。”
高温催生了更多更毒的蚊子。
在花园转了一圈,收获了很多蚊子包。
最近的外卖,四十分钟送达。纪还没辙,公事公办地骚扰(?)起了秦助理,要青草膏。
他很主动,消息发完,使命必达。
郁珩衍开了门,道了声“谢”,不客气地把裸男关在门外,反锁。
好用的秦助理,手动遮起了胸。
“……一点都不想被男人看到。”
运动员的日程,训练居多。
肌肉质量也高,让工作日才抽空锻炼的上班族,有了沉重的危机感。
“再推几组吧。”
他自言自语。
许久不见,让擦药环节,都不正经。
郁珩衍挖了一坨,挤在自己的胸口下垂的部分,握着她的手腕,按在胸肌下,来回上药。
精确度仅靠目测和预估。
未充血状态下的奶子,又韧又软。
多余的药膏擦到了它不该擦的地方,他面不改色地卖弄身体,发硬的乳头不时碰到她的皮肤,奇异的触感。
很会擦边,甚至开了一瓶气味特殊的精油,问她,“要不要试试郁师傅的按摩服务?”
纪还:?
粘稠的油状物落在皮肤,覆上了湿滑的外膜。流动地勾勒出他的胸型,顺着重力,沿着身体的弧线淌落。
体温上升,使得香气更快地扩散。
甜蜜的味道,快把她熏晕。
薄薄的衣服,被精油弄脏。
裸露的皮肤也染上了同样的气味。
懂行的郁师傅笑着攥住纪还的腰,一路上提,停在乳肉垂坠的位置。
“小姐姐。”
他叫她,“敏感的地方……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你还演上了?”
“也不算演。”他隔空做了个抓取的动作,“我真的会按,手劲也大。保准让小姐姐……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