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男人们的讨论毫无用处。
他们的嘴炮没打出什么结果,晕了又醒的纪还,自强自立地换了衣服,拦了辆网约车,挥了挥手,“继续吵,我走了。”
秦驰温:“……”
郁项:“……”
嘛,反正她有手有脚的,他们不太靠谱,还能自力更生。
纪还双手空空地来,当然……不是双手空空地走。
嘴炮中的男人们短暂休战,一左一右,握住她的手。
“我送你。”
“总要看着小还安全地到家,我才放心。”
纪还:“所以,你们刚才在吵什么?”
她有理有据,“按照华国现在的男女比例,我应该有四个男朋友。你们才占俩,还差俩。”
理所应当,把更好骗(?)的秦助理,带到了她的思维圈,“男朋友……好高的评价。”
他甚至有点羞涩,耳根发烫,脸也变得比刚才红。
郁项:“不是……哥们,你这么舔?”
“说得你好像没舔过。”纪还冷冷松开他的手,“不能接受就到此为止,你都睡了我几回,反正不亏,硬要说,我的青春损失费八千万,转账记得备注‘自愿赠予’,不然把你视频传〇站,让全世界都看清你是个晕到还能被人玩硬的骚货。”
威胁一条龙。
郁项难得失语……难怪她最近不怎么用“视频”口嗨,原来在这等着。
视频能公关掉,受损的集团形象也能潜移默化地修复。
叫停这段畸形的关系有很多种,独占她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可他偏偏鬼迷心窍。轻而易举,被她拿捏“把柄”,受了这个威胁。
“没办法,谁让我的把柄,在你手上。”
秦驰温:“……”
郁总沦陷的模样,和他不相上下。都是舔狗,大哥莫笑二哥。
“宝宝。”激情恋爱脑,在线发威,“威胁我了,就不能再威胁别人咯。”
郁项重新把手覆上她的手,“你没错,刚才是我不好……没有考虑你的心情,不许再松开手了,哥哥受不了。”
被他的咯噔发言吓晕,纪还试探性地抬高自己的爪子。
彻底放飞的郁项紧紧跟随她的手掌,“宝宝可真调皮。”
恋爱脑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想。不然她怎么只欺负他,不欺负别人?
秦驰温微微发力,拉着纪还,小动作很多地往自己胸里拽。
肩膀陷入有弹性的胸膛,她眨眨眼睛,只听他压抑着醋意十足的声线,“偏心不好。”
纪还:“……”有没有可能,是那位郁哥,单方面贴上来。
男人们的你来我往,黏得她有两分烦,正好网约车司机即将抵达,提前拨了电话。
“——现在可以下楼了,我在小区门口等您。”
争宠的男人,暗戳戳耍着心机。
一个说,“郁总开车不太方便,不如就此分开,各回各家。我是小姐的助理,送小姐回家,是我的工作。”
一个说,“秦助理不用多此一举,安安分分在家待着,小还回家路上的安全,我会负责。”
一人给了一拳,靠谱的成年人,留下坚强的背影,“管太多会让人讨厌。”
不想被讨厌的恋爱脑:“……”
不怕被讨厌准备起身跟上去的太女太师:“嗯……”
“某位助理再擅作主张我就把你炒了。”预判了亿点的大小姐淡定开口。
秦助理:“……好的,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医院,男厕。
厕所入口,放着收集样本的塑料盒,有几个分类。最角落的透明盒子,黑色的马克笔印,分外清晰。
——精液。
男科问题日益严重的当下,不少精液采集行为,发生在厕所。
一般是本人……手冲的方式。
也有例外的,角落的隔间。
相似的少年,嫌恶地互相抚慰。
色泽不同的阳具,挂着浓精。
纪凌被逼到角落,节节逼退他的少年,挺着腰,未经扩张的秘处,勉强地承欢。
“纪还……你可以……真的很可以……啊——”
他振振有词,控诉着不在现场的少女。
“在用什么东西操自己的后面呢……”
“死变态——”
翻身做1的菟丝花嫌恶地看着他的背影,“放开我!”
纪谦回头,“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每进一寸,交合的部位,都有血液下落。
“现在是你在干我,亲爱的、纪凌。”
“……疯子!”
纪凌只觉得自己是一只笼中鸟,被禁锢在男厕的方寸之间。
“我是疯子?你就能彻底摘干净?侵犯我的是你,你有机会推开我的……你看。”
纪谦握着纪凌的手,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