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项边讲边靠近,猝不及防吃了一记手刀。
第一下,他吃痛,还没捂上脖子,挨了第二下,又重又狠。
中了春药,女孩的呼吸带着绵长的喘,左手食指甚至还插在穴里。
眼前模糊,他依稀闻到情欲满溢的淡淡腥味。
沿着沙发倒下,脑袋很巧地撞到沙发边缘,郁项瘫倒在木地板上,彻底晕了过去。
纪还起身都费劲,打晕他的成本,大概是她快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好在这位大郁哥的技能点没完全点在肉体。
她跪坐在他身上,扯开衬衫下摆,扣子都被她的力气绷飞,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
肉穴紧贴着腹肌,识别到男人的腹肌,燥热被抚平了一点……万分之一的一点。
她撅着屁股,比体温略凉的皮带成了支点。
穴口紧贴着他锻炼得很好的身体,来回蹭着腹肌。
水流得很多,八块标准的腹肌,很快闪动着水光。
指尖挂着丰沛的汁液,纪还尽数擦到他的胸口,相对干燥的双手粗暴地解开郁项的领带。
他很讲究,绑着螺旋效果明显的范维克结。
她解得欲火焚身,摆好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打了个手铐结,不太放心,又多系了个死结。
休息室很大,附近摆了个手机支架。
纪还糊弄地在郁项腹肌上又蹭了几下,趁春药症状缓和的万分之n,摸着墙壁把门从里面反锁,防止第三人进入现场。
支架被她顺走,夹好手机。
邪火烧得她再次溃不成军,又蹭了蹭好多下腹肌,同时弄开皮带扣,“嗖——”一下抽出皮带。
西裤的扣子也被她乱摸着扯开,飞到不知哪个角落。
往后坐了坐,摸着他的大腿肌肉,把平角内裤褪到腿弯。
她喘得不行,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口红还能留点印。
眯眼盯着他高挺的鼻梁,脸颊狠狠亲了一口,留下模糊的口红印。
不太放心他的嘴,把柄要握在自己手中才算数。
纪还又回到支架旁,调整角度,对准郁项的脸和身体,按下录像键。
分不清是记录进行时让人兴奋,还是把名字摆在顾文景之上的男人当玩物更兴奋,她不能再兴奋。
像飘在云上的轻盈,单手撑着身体,脚踩尚未抬头的阴痉上。
跟他在外的成熟形象不同。郁项的鸡巴,是粉色的,略带一点……从未有人见识过的纯真?
她被自己想法逗笑,纯个锤子、道行很深的老狐狸一枚。
脚掌紧贴着男根,还没动,沉睡的性器倏然跳了一下,慢慢有抬头涨大的趋势。
纪还对这“睡着也能有感觉”的设定表示无语,算了、神奇的春药还在她体内肆意,他睡着被踩硬,倒也没有那么不科学。
脚心沿着青筋的脉络用力向下碾,一路向下,落在小腹,脚趾勾了勾鼓囊囊的卵蛋。
只是踩、粉色的阳具立得笔直,自成一道惹眼的风景。
“……那么敏感、莫非是处男?”
她完全没有一点心虚。
怎么算都是他赚,硬了倒是省她不少事。
纪还的贞操观念很薄弱。
是薄弱……脑袋好痛,这春药大概率损伤大脑,她彻底记不起来刚才自己在想什么。
跪在郁项的身旁,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揉着他的胸口。
穴口对准龟头,刚插入一点,像得了幼鸟得到食粮,张着嘴迎接更多投喂,内部的软肉疯狂搅动着外来物。
身体深处叫嚣着想要,她骂了一句不知道哪来的俚语脏话。
一鼓作气,将粗长的男根,彻底吞入体内。
空虚的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纪还向上仰头,脖子的经脉凸起,短暂的空白感像强电流刺入身体,细密的酥麻感瞬间流向四肢百骸。
意识重新连接,她瞬间叫出声来,脱力地倒在他的身上,仅靠手肘支撑。
腰是软的……被填满的那一秒就软了。
该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想哭的欲望拉扯着大脑。纪还的唇抿得死紧,忍不住“呜呜”了两声。
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惨日子?怎么没人说下药后搞男人、这么爽啊……
差不多缓过劲,抓着他的胸和腹肌,塌着腰扭动。
被劈晕的男人,是一根人形按摩棒,被她支配,合她心意地戳弄着每一处渴望被疼爱的地方。
单方面的操弄,自己把握方向,每每感觉快到,便转换方向,重新开始弄。游走在失控的边缘,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
饱满的胸肌被她抓得发红,乳尖生硬,磨着她的掌心。
“骚男人……这都能玩硬、贱货。”
纪还口不择言地骂。清晰地感知自己在说话的瞬间,弄出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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