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贪婪,贪婪到几乎能够咬断她的喉咙,见血见肉地把她拆吃入腹。
五条悟伏在沙发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处顶,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操一面伸手揉她的阴蒂,逼得她在他射精之前高潮了两次。
律子被接连的高潮吓得止不住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欲望比死亡还要令人痛苦,她浑身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近乎溺毙般陷入窒息的汪洋。可是她挣脱不得,他太用力,几乎是掐着她的腰插进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被他紧紧钳制,不得不咬他,咬得他肩膀见血。
疼痛的刺激让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顶弄着抽插,用更加粗鲁的力道撞开她的身体。以至于射精时,他吻她已经是完全失控的状态,舌头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喉咙深处,她喉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穴也用力地含着他。
带着一种抵死纠缠的劲。
“姐姐,看着我。”他过了很久才放开她,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她彻底汗湿的长发,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就像在相机后面那样注视着自己。
她听见声音睁开眼,但很快脑袋又垂了下去,疲倦地喘气,性爱总是让她耗尽精力。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连动都不想动,只开口催促他把自己拿出去,疲软的阴茎依旧堵在肉穴里,涨得她双腿发酸。
“再等等。”他依依不舍地索吻,缠着她温存。她始终不看他,又或者看了,但是两眼湿濛濛的像是浮着十二月冬日清晨时分的雾气,什么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