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想当正妻?呵呵, 怎么可能!
这种毁了名节的女子也配当正妻, 那自然是妾了!
“先让这小骚蹄子进门,等给子青生下那腹中血脉,看我怎么磋磨她!”
彭氏现在想起顾姗就恨不得挠花她的脸。
顾子青被家法处置后, 哼哼唧唧躺在榻上根本下不来,猛地听说这个, 自然是大喜过望,也不顾被打烂的屁股,强自撑着起身张罗着要让顾姗去认祖归宗。
萧氏夫妇听说了这个, 也是一愣, 之后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那个女儿, 他们开始确实抱着一丝希望的, 可是入了燕京城, 进了侯府,看了那女儿的所作所为,他们的心都已经凉了。
他们是土里刨食的人物,命贱,当不起那侯府里养大的娇千金的爹娘,他们都是知道的。
如今,却是要顾姗认祖归宗了。
他们有些惶恐,又有些无奈,觉得对不起顾嘉。
顾嘉倒是没什么的“爹,娘,到底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能够认祖归宗也是好的,再说认回来后,她成了咱萧家的女儿,也能顺利嫁过去侯府那边。”
如果萧家不收顾姗,那顾姗是没办法嫁过去博野侯府的,总不能自家女儿娶自家女儿。
不过顾嘉当然没说,顾姗过去其实不算是嫁,只是被人家收过去当妾的,算不得正妻。她怕说了这个,萧父萧母心里难受,或者面上无光,便刻意没提。
但是萧父萧母哪里能不知道,只是故作不知罢了,想着人家不过是借个地方出嫁而已,自己哪能操心那些,再说肚子都大了,还哪有脸去当妻,只能是妾了。
此时萧越恰好因为那利州买地的时候外出,家里唯独萧平在,萧平气不过,憋红了脸恨道“她是千金大小姐,以前可是正眼不曾看过爹娘,提也没提过招呼一声的,如今自己做出不耻之事,倒是过来要认祖归宗了,她怎么有脸?难不成咱们萧家专门收不知廉耻的货!”
萧家夫妇赶紧阻止了萧平“罢了,她要认祖归宗,那就让她回来就是。”
既然已经商量定了,顾姗便先在顾家那边除了名,然后要过来萧家这边,改名叫做萧扇儿,从此后成为了萧家的女儿。
昔日的顾姗,如今的萧扇儿也知道自己做了苟且事,没脸见人的,认了萧家的爹娘后,倒是老老实实拜见了,又陪着萧家一家子住在这边的宅院里,只等着博野侯府那边将这婚礼的事准备妥当,直接嫁过去就是了。
彭氏是一千个不甘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是她说了算,就这么被情势推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顾姗给接进家门,收进房里,当了顾子青的妾。
因为是妾,自然也没什么婚礼,只是一顶小轿子匆忙抬进来,事情办得低调,但是任凭再低调,也是瞒不过人的,谁家不知道她府里这点子事。一时难免背后奚落说道,弄得彭氏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越发对萧扇儿咬牙切齿。
“好叫你落到我手里,看你进了门后,我怎么给你立规矩!”彭氏私底下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准备了一百种方式来磋磨那萧扇儿,定是要让她后悔进门的!
而就在博野侯府收了昔日自己的养女做妾时,另一件大事发生了。
其实本来博野侯府这件事可算是丢尽了脸面,自然是被人背后说道讥笑,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出了那桩大事后,一下子大家都注意起来这大新闻,倒是把博野侯府的风头压下去了。
原来那信远侯府的嫡长子,也就是那胡云图过年时得了个风寒,急匆匆地请了大夫来,谁知道那大夫是个经验丰富的,也擅长治花柳病,一看之下,大吃一惊,知道这胡云图得了不干不净的病。恰好这时候信远侯府正和一位小姐议亲,那位小姐和这位太医有些亲戚关系,太医自然赶紧告诉了自家亲戚。
那家人一听,气得要命,使了个法子,套出了这件事,就此得了确凿证据,反过来质问信远侯。
信远侯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一听之下,也是惊得不轻,忙去问自家儿子,自家儿子支支吾吾的,又问夫人,结果夫人也帮着隐瞒。
当下连忙逼问,这才知道,原来儿子在金陵早得了这病,回来后自家夫人也是知道的,只是瞒着自己而已。那信远侯夫人因从来没有照料过这胡云图,生怕信远侯盛怒之下反而责骂自己未曾尽到母亲之责,便也帮着隐瞒。
事情一经泄露,信远侯大怒,罚了儿子,骂了夫人,气得闭门不出,觉得自己无脸见人了。
这件事像风一样传遍了燕京城,大家纷纷议论起这信远侯府的嫡长子来,也有的骂他们家太黑心,得了这样不干不净的病竟然还想着做亲,这不是害别人家姑娘。
而这个时候王尚书一家子听说了这个消息,真是又震惊又后怕又幸运。
“幸亏咱们黄了这门亲事,要不然岂不是害了咱家玉梅!”王夫人惊出一身冷汗“这万一真嫁过去,这辈子算是完了!”
王尚书也是跺脚大骂“信远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