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总往大人的事情上想,真不知道怎么说你。”纪岩的思想一直都比较的传统,总认为学生就该有个学生的样子,学业为主其他什么事都得靠后,不管是恋爱还是滚床单什么的都应该是毕业以后下了社会才能做的事,即使是社会发展,人们的思想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些东西也始终都沉浸在骨子里,轻易不曾改变。
或许是经历过生死,一些事情上也看淡了许多,说到底两人之间也就是那么点事儿,真的正视起来也真就没什么,食色性也,完全就是人生理需要,万物都需要阴阳调和,做为食物链顶端的智慧生物的人自然不能免俗,确切的说是更看重一些。
此时的简勋那真是心花怒放,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了,语气里都带着轻松劲儿:“这是两码子事儿,叫你小丫头那是腻称,跟你年纪大小无关,这要是放在古代就你这岁数都是老姑娘,你该庆幸自己生在现代吧,不然倒贴嫁妆都该找不着婆家了。不过,还好遇见了我,怎么着也不能让你嫁不出去就是了。”
“切——”纪岩不屑的轻‘哧’了声,懒得跟他逗趣儿。
两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熄灯的时间,各自躺到床铺上。可能是心情放松了的关系,又或者是车厢运行晃晃悠悠,都没用上五分钟,两人相继都进入了梦香。
乘车的经历几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感受也都不尽相同。心情舒畅者会觉着路过的每道风景都很怡人,烦燥者会觉着看见的每张脸孔都是格外的可恶。
这一夜,对于简勋和纪岩两个人也是完全不同,一个梦境旖旎,一个噩梦连连。
京都直达d市的这趟列车是早上八点半到站,卧铺这边的乘客比硬坐那边的人要轻松不少,饶是如此,车厢里有人不时来回的走动,也难免会受到这样那样的影响。
软卧车厢多了道挡门,过滤了一些外面的吵杂声,相对而言里面的人能更好得到休息。六点多钟相继开始有人走动,光线也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
纪岩揉着脑袋张开眼睛,短时间还沉浸在昨夜里的梦境,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又是那场大火,烧着了屋里的一切,包括土坑上躺着的人,那样火烧的温度无比的真实,哪怕站在屋外也同样那感觉到炙烤着皮肤的灼热,眼睁睁看着大火将他包围,任凭她如何用力的大喊,屋子里始终都是那样的安静,只听见火苗燃烧着发出的滋滋声响。
这已经不是她头回做这个梦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重复了已经有四五次了,每次她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火烧着着房屋,将那人吞噬,而她除了叫喊无计可施。
纪岩不明白,这个梦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心中所留有的执念不解,那么她看到那样的一幕不是应该仰天大笑,大呼报应不爽吗?焦急如焚的纵声大喊又是为了什么?
重复的几次情形,她自始如一的态度,就是想不清楚明白都很难。当初她恨着曾经的那个他,却没有恨其欲死的地步,眼见他身陷火海,终是不忍的大声呼救。
正是因为想明白了,也放下了这份执念,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点头跟简勋在一起,而这结果也还算不错,如果没有意外,两人还会结婚生子。
这些纪岩都已经想过,也安于这种状态,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不明白重复的做这样的梦到底是为什么?
不同于她的烦恼,简勋这一夜可真是春风得意,梦境里的爱恋缠绵,几尽魂销神荡,让他都不太乐意醒过来了。
正文 事前准备
生理身体都正常的男女,晚上做了带颜色的梦也属正常表现,简勋这样的梦倒也不是头回做,只是感觉这么真实的却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梦里的纪岩少了些明媚,多了些黯沉,即使是在最欢快的时候也显的那样的隐忍,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希望听见她的声音,威逼利诱着让她开口,听见她抽咽着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他觉着整个人生都圆满了一样,浑身每个毛细汗都舒展开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两个人都无比的契合,每一次的相拥都从灵魂深处觉着震撼,无比的舒爽,只除了一点让他觉着有些不满。
梦里纪岩喊他阿勋,这样的称呼乍然听来是亲切,可细细品来却觉着不对劲儿,纪岩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唤他,而他也习惯于这样的称谓,冷不丁的听她喊阿勋,竟然会有种在叫陌生的感觉,这种莫名生出的疏离感极大的减淡了缠绵时的兴奋。
简勋醒来的那一刻嘴角来挂着餍足的笑纹,梦境带给了太多的喜悦,除了那唯一有些别扭非常态的称呼。
“石头,你叫我声阿勋听听?”初醒带着些低哑的声音在包厢里突兀的响起。
纪岩被打断了思绪,微微怔愣后转头看过去:“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她还以为自己没错了呢。
简勋笑着看她又重重一遍:“叫我阿勋,我想听听是什么感觉?”
“……你想干嘛?”大清果的刚睁开眼睛就提称呼,他这是哪根儿筋又不对劲了?
“你别问那么多,叫声听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