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背后有靠山,但这个靠山不敢在这个时候喊出来,律法严明,对这种事,君臣之间似乎有了诡异的默契。
她也一样不敢辱了武安侯府的名声,所以,只能随
大流的将粮食都交了。
温竹君也愣住了,“你是说那些船都被拦下了?那普通百姓呢?”
玉桃摇头,“普通百姓都平安过去了。”
温竹君闻言,不禁露出沉思之色,这么说的话,张炳之还是有点意思的,胆子也极大,虽然做的不厚道,但是真有用,还吃定了这个不会闹出来的哑巴亏。
到现在,她对张炳之的看法,越发的复杂了。
玉桃喝了两碗酸梅汤后,燥热稍减,总算想起来此的任务,赶紧将怀里的信掏了出来,另外又拿了极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二姑娘,还有夫人给的,还有这些是她为大姑娘出的钱,另外这些是二哥儿的,这些是……”
温竹君拿着一大摞银票,拧着眉道:“你别告诉我,她们是想叫我买田买地?”
“嗯,是的。”玉桃用力点头,“二姑娘叮嘱了我好久呢,说这些钱是她全部家当了,希望你尽可能地帮她多买些好田……”
温竹君勾唇嗤笑了起来,果真是一方有难八方来踩,北边百姓苦不堪言,玉京的富贵人倒是趁机跑来贱买田地。
“那母亲是怎么说?”
玉桃连忙打起精神,清了清嗓子,“夫人说家里早年便有田地在北边,她将地方都仔细地写在信里了,要是能买到成片的,将家里那些地都连起来最好,实在买不到也没关系,捡好的买也行……”
温竹君目光复杂地看着手里的银票,“和你一样目的的人,来得多吗?”
玉桃又喝了一碗酸梅汤,“肯定多啊,夫人说北边地多人少,土也肥,粮食出的也多,玉京很多大户人家都在这边买地的,一直都是这样,家里算是买的少的呢,不然每年年底会有那么多的车马去玉京?其实都是送庄子收成的,夫人还记得当年那只高大的活鹿吗?就是北边的庄头送的。”
温竹君当然记得,她是第一次在古代见到活的鹿,很是好奇,围着看了很久,鹿肉也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