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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o1章(1 / 2)

不知道是谁教的,小皇帝牵着他叫了一声先生。那样小的一个孩子,被无数人的欲念裹挟到人前,什么都没做过,却要承担最后失败的恶果

死去。

但秦将军也不会甘心舍弃一个有秦家血脉的皇子登基。

“一由外,二由内。”黛玉轻轻晃一下林言的手:“皇帝在京城,但南地也有另外一个人。”

“方将军?”林言这次没回过神。

“不是。”黛玉摇摇头,又轻轻捏一下林言指上的茧子。

“秦向涛。”

外面的风渐大,呜呜咽咽的,似吹紧的哨子到最后岔了嗓子,随着最后一段烛焰落下来。中军大帐好似一叶舟,应当在风里海里摇摆,这时却又被凝固的蜡泪按死在灯台。

秦将军见长子不时往外面看,将叠好的纸页摊开。

“安排着在门口看紧。”

“是。”秦小将军点头,却又迟疑道:“可是父亲,向涛的话不无道理,我们是守边的将士,难道真跟那些南蛮子合谋?”

“谁说要跟他们合谋?”秦将军冷笑。

“未开化之辈,有把子力气,放纵他们延续到今天已是天恩浩荡,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合谋’?”他舒展开肩膀,整个人往后仰靠:“这会倒不似之前只用蛮抢,也惦记起额外的好处来。”

眼见朝中内乱,惯常进犯的异族也异想天开。

以为秦家是要自立为王。

以为秦家要自立为王

陡崖一样的秦将军闭上眼,不知怎的,嘴角竟弯出笑来。

第199章

咬死处泥鳅豆腐

风扯得紧,似乎把春里的杨絮柳絮也一并赊来。那飘飘扬扬的东西似云似雪,全无柔软姿态,尘沙一样四处飘飞,割着行路人的脸。

年轻少当家的左右两边都是高墙,他走在中间——从顶上头看,却是高墙不见,是他走在一条黑漆漆的泥鳅上边。

只他一个人。

方将军看死了南地与外界的通路,反而淮越因为沈大人的关系松快一些。

而他的父亲与叔伯们

天空中飘飞的东西越来越多,并不很冷,但少当家还是牙齿咯咯哒哒打着颤。他把脖子和手脚都往衣服里塞,显出一副畏缩的样子,对着巷子深处的几个兵士更是低垂眉眼。

“二位大哥,还没什么消息么?”

“你这又是何苦哪?”他这样一缩,样子看上去更小。两个同样偷偷摸摸过来的兵士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其中一个抬一下手腕,想要把少当家的帽子扶正些,但没彻底抬起又落下,只余下一声叹。

“我也知道清楚你救人心切,但缩城锁边是将军的命令”两个兵士对视一眼,另一个又为难地看向少当家:“而且,而且只是叫他们一并通路采买,不会有性命妨碍。”

扯谎!

少当家在缩在暗地里的眼珠子都充出血来。

要真的没有性命妨碍,何必在这会用个‘救’字?!

他们自家明明也清楚

那奇异的东西越落越多,盖在帽子上,恍惚是年轻的人也到了暮年。但稚嫩的皮相敏感,那割出来的疼痛确切。

“二位大哥。”少当家抬起脸:“您二位能不能把我也引荐到那边,我跟着叔伯走过那边路,也熟悉。”

随着这一句话,落在手里的是一个小布包。两个兵士互相看一眼,其中一个接过来,又顺着缝隙伸手进去捻一捻。

“你这小子,这又是何苦来?”

脚下的泥鳅滑得很远,钻进前方一片混白的豆腐块。锅油热起,不多时就成就一道残酷的菜。

年轻人腰背歪斜着挺起来,却也有腰杆弯得更低些。

“沈大人,可是有什么旁的吩咐?”

“不是,只是听见那边有鸟叫。”林言面色不变,那引路的太监也不太敢多言。

他却不是怕林言。

从没见过这样风吹就倒的皇帝,好像是御花园里没栽培的花秧子,盛开,又颤巍巍瑟缩在风里面。太皇太后是彻底闭在佛堂,不问世事。但太后已经迟到皇帝之母的好处,如何肯在这时让利给三皇子那边?三皇子可有正经的生母,正经的外家,她即便占一个嫡母的名号,将来也讨不得什么额外的好处。

这个时候,隐隐冒出头的却不是年资更老的皇叔舅伯,而是无论摆在哪里都显得年轻到突兀的半路归家的堂兄。

想到这,那太监的样子更加恭敬。

“回大人的话,那些鸟原都是先帝爷吩咐养在院子里的。”他躬着身,林言看不清他的神色:“先帝常说屋里憋闷,就叫放些鸟啊雀啊的养着。有时身上舒坦,就临在窗前听个响动。这会皇上还没发话挪了,就仍留在那边的院儿。”

林言并不在意先帝的爱好,他‘嗯’一声,却好像被什么惹了魂似的朝另一个方向望。

在极目所见之处,有一棵异常高大的老树。虬枝盘曲,细看却有每一根枝子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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