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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更别说……亲身体会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保存下那些记忆呢?”松田阵平喃喃道。
“明明经历了这么多,我们却全忘了,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萩原研二别过脸,咬牙道:“这未免也太残忍了!”
“降谷他……”伊达航停顿了一下,握紧拳头,“背负的感情,比我们想象的要沉重好几倍。如果之后没有诸伏引导降谷坦诚了大部分经历与感情,我都不敢想象他到底还要一个人承受多大的痛苦。”
“不……”诸伏景光深呼吸。
脑海里,雪山中金发小孩趴伏在黑发男人的尸体上歇斯底里大哭的画面久久无法散去,红围巾缠绕他们留下的那一抹红更是越来越刺目。
“不够。”他说,“不对,不止,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