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抠弄,杵在原地不敢说话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虽然对她而言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终于开口,像是平复好了情绪,音色浅淡疏离,“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她咬紧唇,半天才憋出一句:“谢谢,谢谢你这一年对我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