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自由疏解,家里发生变故他忙前忙后地处理,再多的欲望也都消散在每天的工作还债中。
常年压抑自己原本的性子带来的后果就是极度重欲,张敬之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梦里频繁出现夏洛蕖的身影,或许是赏花宴后,或许更早,在她总是故意躲到待维修的包厢里,他期待着推开门就能看见她。
即便这个吻染上了要同归于尽的意味,夏洛蕖混沌之余也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自己头发,陡然升出一股自己被他疼爱着的错觉。
舌头最后勾着她柔软湿红的软舌舔舐吮吸了一番,退出口腔后又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
吻慢慢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张敬之揉着她的腰肢,叼住她皮肉上绽放的玫瑰用尖牙嘶磨着。
吊带的领口在夏洛蕖的细微挣扎下滑,柔软细嫩的胸乳像是儿时父母带回来的进口果冻,轻轻颤抖着。
“嘶,好痛!”夏洛蕖捧住他的脸想要让他松口,“这是纹身贴,会掉色的吃进去了毒死你这个大骗子!”
听着头顶女人的娇斥,张敬之笑着松开嘴,支起身子对上女人映着水光的眼眸,他眼神晦暗着又蹭到她唇角,嗅着充斥花香和体香的脸庞,忍不住咬了一口脸颊的肉。
“我骗你什么了,嗯?”
尾音酥麻地让夏洛蕖一个瑟缩,她没好气地扭头躲避他的吻:“你刚刚还说不会和我做爱,现在就说话不算数”
小腹处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被桃红苑的前辈们调教过,哪怕她还没来得及有过性行为也知道这是男人起了欲念的意思。
“什么是做爱?是阴茎插进你的阴道里才算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