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饭了。
夜风裹着树叶窸窸窣窣, 山里还隐隐约约有几声野兽的嘶鸣。
沈晚夕从不会觉得这样宁静的小山村会有什么人为的意外, 直到身后鬼鬼祟祟跟着个浑身酒气的臭男人。
她心里发毛, 下意识就要逃跑。
一边加快了速度往家里走,一边竖着耳朵去听后面的动静。
那人呼吸粗重,就是寻常呼吸吐气都像是打呼噜似的,他脚步又乱又沉,起初咕咕哝哝不知说些什么, 后来仿佛是看到了她,一口一个“小娘子”地喊,喊她停下脚步。
沈晚夕当然不理睬,可是一加快脚步右腿就隐隐有些疼,她不敢快步走,可是心里又急,慌乱间已觉那人近在身后,蹭上了她的衣角。
她慌忙甩开,浑身像是被马蜂缠着一般浮躁,侧过头去扫过那人的正脸,沈晚夕心下一惊,竟然是几日前来家里的那个保长!
“是……是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