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产婆和产夫的书。”柳应渠有些不好意思。
陶然一听:“你家有了?”
“没,先了解着。”
小伙伴们聚完后,陶然悄悄的去书店也买了几本,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他家知水还怀着身子,他是该好好了解一下,以前倒是从未想过,这哥儿怀孕也辛苦,他也要当一个好父亲。
“你傻乎乎的笑什么?”沈知水在院子里看见陶然,放下手中女红。
“就想你啦。”陶然跟柳应渠学的,这小子特会装傻充愣卖乖。
沈知水唇角上扬。
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酒楼受到了影响,但还兜得住。柳应渠低头收拾自己的小包袱。
沈清梧吃着桌子上的葡萄,他走上前来想要贤妻良夫一番,表现一下:“柳郎,你坐着我来。”
柳应渠被推着劝着坐到了椅子上。
他就看着沈清梧把他的包袱里的东西全拿出来了,放了很多的干粮和肉干,还有一壶超大的水,还严谨的放了一把匕首,接着开始放银票……???
放了一张又一张。
把整个包袱都放满了,他还觉得不够:“罗罗,你给这包袱绣上几针。”
等蒋罗罗绣完就形成了一个内包,沈清梧把银票放在里面藏着。
“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带把匕首防身,带点干粮和水,其他的用银子买!”沈清梧边收拾边说。
咱有的是钱。
柳应渠心中十分感动。
老婆,我如花似玉,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老婆。
“这样就妥当了。”沈清梧收拾完了,他觉得一点也不难,瞧柳郎还很满意。
蒋罗罗彻底麻了。
次日一早,柳应渠痛苦的起了一个早床,在沈清梧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带着自己的小包袱走了。
颜台带着自己的大包袱在京城门口等着。
这几日他已经因为给柳应渠求情也被昭烈帝停职滚回家了,这明面的借口已经找好了。
他看见熟悉的身影高兴道:“柳兄,你终于来了。”
两个人爬上马车,颜台看见柳应渠的小包袱,心里觉得柳应渠太轻率了。
两个人坐到江南郡的边界,柳应渠一路上睡过去的,颜台一路上忐忑不安,时常担心自己的脑袋,常常在梦中惊醒。
这马车是昭烈帝派人驾驶的,车夫把他们送到江南郡后就无情的驾车离开了。
柳应渠去找了客栈先住着,颜台也把包袱放下了,江南郡的街上热热闹闹的,柳应渠去买了一份江南郡的地图,他们到达的地方叫做永安县。
这地处江南郡和海朝郡的边界,县令已经在这位置干了三十年,因为政绩平平一直没有升官。
柳应渠看这里繁华依旧,热热闹闹的,秦楼楚馆也多,柳应渠走在街上就看了不下于四处。
颜台:“这永安县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陛下让他们重点查看永安县。
柳应渠坐在大街上叫了一碗馄饨,颜台也坐下来叫了一碗馄饨。
“好嘞,客人马上来。”
颜台吃了一口觉得不好吃,难怪这馄饨店的人这么少,他搁置了筷子,柳应渠低头认认真真的吃。
“店家我有事想问你。”柳应渠放了一两银子。
店家脸上立马热情起来了,一看柳应渠空荡荡的碗,心里更是舒服了,十分乐意和柳应渠说话。
“公子请问。”
“我听说江南郡这几年出了大灾,怎么这街道连一个乞丐也没看见。”
“一看公子就是外地来的,其他地方不知道,永安县这处是把流民,乞丐,贫民放在外城,就是贫民窟里。禁止他们进来的,怕是带了病。”
柳应渠应声:“店家,这地怎么走。”
“公子,那地方脏得很,你这样的贵公子去那地干什么。”店家还是给柳应渠说了。
柳应渠把银子递给店家,他笑了笑:“其实我也称不上贵公子。”
他记得很清楚,他曾经吃过只有几粒米的汤水,住的房子还会漏雨,在书院里没银子的时候就是吃着咸菜和饭度日,他仍然记得。
他应该是贫民窟的人。
店家愣了一下。
永安县的外城和内城完全不一样。这里的街道还是历经灾难时的样子,房子还是破烂的,墙块倒在地上。刚下过雨,地上乌黑黑的污渍还有很多混在一起的液体,整个地方都是臭烘烘的。
在还未倒下的墙体下还有几个人靠在墙壁上,那甚至不能称为是人,面如饥瘦,静静的没有动弹,只有从偶尔的胸膛起伏中还能发现这人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