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操狠了,原本弯着的腿无力地垂在地上,因为身高的原因只有脚趾碰了地。
青客蹲下来,咧着嘴,眼睛都弯得诡异,更像一只狐狸,趴在地上去闻那些浸入地毯的淫水的味道,狗一样顺着那气味的浓重一路爬到椅子前,按理说皮质的椅子并不吸水,这椅子明显材质不是寻常皮革,柏诗敞开的小穴仍旧在流着水,小溪一样的水流到了上面就瞬间被吸纳完毕,一点也不剩。
“真好闻,”两个人脸上一样糟糕,但柏诗累得不想睁眼,青客却开心极了,去搂柏诗:“我们再到那边去做怎么样?还是靠在桌子上?”
他的阴茎随着上下动作跳得欢快,硬得都发紫发胀了青客仍旧没受什么影响的样子,于是柏诗就知道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射没射。
他只是想把她操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