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哥,你看血!是血!”一个黄毛有些慌张的指着地上说道。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迷彩服往地上一看,果然,那小白脸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脑袋下面一滩血迹慢慢溢出来,把马路染的血红一片
“草,紧张什么,不就流点血么,快点把这妹子弄走,我们闪人!”
迷彩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忽然紧张起来。
他是个混混不错,他也经常打架也不错,但是现在好歹是下午五六点而且地方还处在闹市里,这也是真把人给打死了不一定被枪毙但是进去蹲个好些年却是差不多。
想到这,迷彩服打了个冷颤,对两黄毛骂道:“你们俩傻逼还愣着干嘛,我草,赶紧把妹子弄走撤退呀!”
黄毛急忙连抱加抬把白素素弄到了摩托车上,其中一个黄毛还趁乱摸了好几下不该摸的地方。几声马达声之后,三辆摩托车朝南飞速离去,留下昏迷不醒的徐渊躺在那里。
血,越流越多,在黄昏的斜影下愈发的鲜艳夺目
人流渐渐聚了过来,指指点点,把他围成了一个圈
徐渊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在梦中又好像是在前世,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空谷幽山中他化身为翩翩君子,穿一袭书生白衫。对面,正坐着一个仙女一般的美人儿。美人儿眼中泛着泪花,泫然欲涕,对他一遍又一遍的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徐渊看着自己一身的装扮,惊讶万分。
美人儿看徐渊这样说,苦涩的一笑道,你果然忘记了我你果然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你到底是谁?
徐渊大急。越看这女子越觉得眼熟,仿佛曾经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可是现在想破脑袋怎么也想不出这个女子是谁。
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直在等你啊美人儿口中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身影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
不要走!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徐渊眼看女子即将消失,心中莫名犹如被剜掉一块似的,痛彻心扉,忍不住大叫一声。
这一叫,自己也醒了。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声音。
“小伙子,你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徐渊慢慢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身处一家小医院,跟他说话的正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医生大姐。
“大姐,我这是在哪啊,谁把我送来的?”正说着忽然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似的,一摸,这才发现裹了一大块纱布。
穿白大褂的大姐看上去似乎人很善谈,一看徐渊精神不错,于是就在床边坐下了笑着说道:“这里还是老城区呢,你不是在街上被小痞子打伤了么,后来被一个好心的大爷送到这里,那位大爷真是好心呐,不但把你送来还直接把你的医yào费给付了,在这守了一会后面说有事才走了。不过小伙子你的生命力真的叫人吃惊。我们刚看到你的时候满头都是血,心跳脉搏什么都没有了,这们这是小医院,哪里敢治你这样的,后来那位大爷正要把你送到大医院去的时候,你自己突然在那里说起了梦话,不过好像说来说去都是什么你是谁这类的。”
“哦?我在昏迷中老是说你是谁?”徐渊心中一惊。刚才那个画面果然是个梦,而且是个做了很多遍的梦。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为什么一看到她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越想越头痛。他伸手一摸伤口处,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被那个迷彩服一棍子打到脑袋,不禁龇牙唏嘘了起来。
“大姐,送我来的大爷有没有留什么联系方式啊?我好去表达谢意。”
大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个大爷看上去好像是个挺有钱的人,呵呵,小伙子人家大爷也是好心行善,估计也不会图你啥感谢的。这年头毕竟还是有好人的。”
徐渊想了想觉得也是,有缘自会相见。想到这,他翻起身,要从床上下来。
大姐急忙扶了他一把说道:“小伙子你还是多留院观察一晚吧,我看你脸色挺不好的,外面天也黑了呀。”
徐渊笑了笑说“没事大姐,我现在感觉很好,脑袋一点都没有问题。而且我还有一个同伴呢,我要去找她。天晚没事,我住在中海老体育馆那附近,打个的就到了。”
说罢,他在原地伸了个懒腰,又蹦跳两下,感觉还不错,没有什么异样,于是拿起床边的包包准备离开。
包包刚拿到手他忽然愣住了。
白色的lv包包,时尚,秀气,柔软的皮质摸起来很舒服。这不是白素素的包么?怎么在这?
想到这徐渊忽然问了句旁边的大姐“大姐你说是一位大爷送我来的,还有其他人吗?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个子高,大约到我额头,还提了这个白色的包。”说完还用手对着自己比划了一下身高,又把手里的包给大姐看。
大姐看了看摇摇头“那个大爷身边没有女孩,只有一个年轻的司机,这个包大爷说是从身旁捡的,以为是你的,于是就给你一起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