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社死的问题，这是连我也一块社死的问题。”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克莱恩也立马意识到了一点——如果林若早就猜到了他的愚者，那么岂不是说，以往他们都是在互相飙戏。

草（一种植物）！越想越尴尬！

克莱恩用小丑的能力控制住表情，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自曝了？如果你不洒那副塔罗牌，我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你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那多没意思！

而且……林若看着克莱恩，道：“那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不想隐瞒了，也不想继续骗你……所以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坦白了。”

“这样我也能松了口气，不用担心你哪天知道了这件事会跟我绝交。”

克莱恩闻言抿了抿唇，“你就不怕我现在跟你绝交？”

“你会吗？”林若看着他，单手撑着下巴，表情却一点都不担忧。

克莱恩沉默了片刻，突然泄了气，又咬牙问道：“除了这件事以外，你还骗了我多少次？”

林若眨了眨眼睛，吐出两个字：“你猜。”

克莱恩这一次拳头是真的硬了，他其实是生气的，毕竟论谁发现被这么耍着玩都会生气。但生气之余，克莱恩其实也明白林若那时候的欺骗，是人之常情。

毕竟那时候他们俩才第一次见面，而他又主动欺骗了对方，在这种情况下，林若反过来骗他太正常了。

只是……还是好气！

理解归理解，克莱恩此时此刻还是想给林若来一记友情破颜拳。

只是他的拳头还没有抬起来，脑袋上就传来了重量——林若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表情难得的郑重与认真：

“克莱恩，或许我确实欺骗了你，但我从没有想过伤害你。”

“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朋友、学生，乃至要养的崽，这一点你大可以去灰雾上占卜。”

克莱恩沉默了，几分钟后他抬手拍开了林若的爪子，没好气的道：

“下不为例！”

是的，他选择相信林若。

或许后者确实有欺骗过他，但克莱恩相信，林若也是真的在把他当做朋友，当做学生。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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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刚刚林某人话中某个让人在意的点，克莱恩顿时没好气的看向他，道：“什么叫你的崽儿？”

“淡定，我想当你的老父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林若瞥了他一眼，态度自然的好像要当克莱恩老父亲的人不是他一样，“而且……”

林若忽然装模作样的露出失望又悲伤的表情，叹息道：“我对你多好你心里没点数吗？隐秘知识说教就教，非凡武器说送就送，给你量身打造特训方案，甚至连从序列9到序列0的配方都给你准备好了……”

“就这样，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爸爸。”

克莱恩：……

奥斯卡真的欠你一座小金人！

“滚！”实在不知道该说啥的克莱恩最好也只能面无表情的用一个字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啧啧啧，真无情。”林若收敛了脸上的悲伤与失望，感慨似的摇了摇头，最后才道：“好吧，不开玩笑了，快吃饭吧，晚上还得去参加智慧之眼老爷子的聚会呢！”

克莱恩顿时不说话里，低头开始继续享用晚餐。不过不得不说，经过林若最后这番打岔，克莱恩原本还有些压抑的心情却是轻松了不少。

林若则随手拿起桌子上那份报纸，阅读起其他版面，刚刚来得虽然不算匆忙，但是还真没有去阅读报纸的其他版面，现在刚好看着打发时间。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去，气氛却一如既往的融洽。

等克莱恩吃完晚饭，又洗过碗之后，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便来到了铁门街的勇敢者酒吧。

酒吧的情况一如既往，到处都是麦芽酒的香气与或者热情或者失意或者喝得酩酊大醉的人群。

因为这一次本就有顺便认识一下马里奇与莎伦的意思，林若自然一进酒吧就开始寻找，却并没有看到那两人的踪迹。林若也不在意，毕竟马里奇和莎伦也可能在某个单独的房间里，比如某个纸牌室啥的。

等聚会结束再出来问问好了……林若这样想着，带着克莱恩熟门熟路的穿过人群，来到了酒吧后面小巷里。

“咚咚咚——”

一如既往的在门板上按照一定的节奏敲下暗号，又经过了聚会上侍者的审视，林若和克莱恩就被放了进去，进入了一楼的起居室。

起居室的布置还是老样子，只在茶几上点了一根蜡烛作为照明的光源。

林若和克莱恩找了个角落坐下，很快就又有其他来到了起居室，等时间差不多到了的时候，智慧之眼老爷子看了一眼钟表，便宣布了聚会开始。

“我要售卖序列9的药师配方，220镑。”聚会刚刚开始，林若就听到聚会上某个人说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