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手腕已经被勒成青紫色了。
“……”这真的是超过了他的预想啊!
难怪那么疼。
“嗯?”祁楠又问了一句。
手腕上完了药,放了回去。
“我——”周淮阳刚开口,嗓子就跟被车碾过一样,沙哑的不成样子。于是赶紧闭嘴。
昨天晚上好像叫的有点惨,还被弄哭了。
……这简直太恐怖了。
“嗓子哑了?”祁楠皱眉,神色有些着急,他一把掀开周淮阳身上的被子。
突然掀开被子,有些猝不及防,好像自已身上什么也没穿……
因为身体的每一寸毛孔都是张开的,这是裸睡才会有的现象。
周淮阳一只手扯过被掀起的被子,想遮一下自已的身体。
真的好羞耻。
大白天的。
还有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还,还好,就是身体有些酸疼。”周淮阳被打量的说话都结巴了。
可是祁楠还是有些不放心,伸手朝某个地方摸了过去,“那里疼吗?昨天晚上清理完上过药,如果太疼了,我们就去医院。”
清理过了……
周淮阳闭了闭眼睛,庆幸当时自已没了意识,否则脑袋清醒身体无力,才是最羞耻的事情。
“我没事,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周淮阳嘴硬,不想自已在祁楠眼里是那种弱不禁风的人。
还去医院丢人,想想都社死。
“昨天晚上,你咬衣服的样子,我好喜欢。”祁楠神情还有些意犹未尽,“下次可以再来一次吗?”
“闭嘴吧你!”周淮阳瞪了他一眼,指使道:“给我拿套衣服来。”
“好。”祁楠有些小失落,听话的走到衣柜前,取下一件薄的毛衣,回头道:“外面是阴天,穿这个吧?”
“行。”
周淮阳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只要不用力,是不疼的,大概昨天一个姿势保持太久,肌肉酸胀。
祁楠找完了衣服,走过来,说,“我帮你穿吧。”
“……我又不是残疾人,犯不着被人伺候穿衣。”
贪心
周淮阳穿衣服的动作有些慢,最后站起来的时候,腿得使力,酸胀感更明显。
不过他表情管理的很好,没被祁楠看出什么狼狈模样。
“我先去洗漱。”周淮阳尽量行动正常一些,打开热水,冲了一下脸。
“嗯,饭菜我准备好了。”祁楠跟在一旁,递毛巾。
“好。”嘴里含着牙膏泡沫,回答的含糊。
祁楠从背后环住周淮阳的腰,把头埋在发丝里,深深地吸气,迷恋道:
“真好,每天都能见到你。”
“粘人。”周淮阳吐掉嘴里的漱口水,说道。
“不能觉得我粘人就赶我走。”祁楠闷闷道,周淮阳觉得他的语气好笑,捏了一把他脸上的软肉,“唔。要亲亲。”
祁楠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捏住,说话模模糊糊,求亲亲三个字声音都变了。
“不亲,吃饭。”周淮阳拒绝道。
“就亲一下好不好?宝宝,”祁楠没能如愿,抱着周淮阳撒娇蹭脸,“亲完再吃饭。”
周淮阳打了个哆嗦,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祁楠,说:“别太肉麻。”
“不喜欢这个称呼吗?”祁楠微微瘪嘴失落道,“他们都是这么喊自已喜欢的人。”
“也不是,也不那么反感。”
“那就是也不喜欢了。”
“淮阳,你喜欢我怎么叫你?哥哥?或者老公?”祁楠睁着眼睛期待道。
“!啊?”周淮阳被那个称呼震的不轻,“你,你都在哪学的?最近是不是跟那个苏序还是苏西混了?怎么都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哥哥和老公这两个词从祁楠口中叫出来,好奇怪,声音带着磁性,周淮阳耳朵都听酥了。
“嗯,他们说爱人之间应该有专属称呼,我也想有。”祁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叫你哥哥?还有老公,刚刚你的身体紧了一下,然后心跳也加速了。”
哥哥,好亲密,老公,好羞耻。
“叫名字就好。”周淮阳眼睛转开,有些念不出口。
“你低一下头,亲完去吃饭。”他决定将就一下这个脑子里东西装的越来越杂的人,扯着祁楠的衣领踮起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瓣。
一触即分,周淮阳松开他的衣领,下一秒,却被他掐着腰,抱上了洗手台。
“再亲一会,哥哥。”祁楠说完这句话,便不等周淮阳挣扎,径直亲了过去,“嘴唇是甜的,像果冻一样,舌头像棉花糖,含住就不想放开,怎么办?”
祁楠边亲边贴着周淮阳的唇瓣感慨,呼吸缠绕在一起,让周淮阳垂在一旁的手捏紧了台沿。
祁楠叫的哥哥和周淮年叫的完全不一样,就像麦芽糖一般甜腻,听起来像是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