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方面,他可太有经验了。
可遇不可求的“师生恋”,他们薛氏都经历过的一段路程,每个人都曾喜欢过老师,不过只有元元坚持了下来。
“也可以呀,爱谁都可以,爱情是自由的。”他刮了刮余徽鼻子,抱着他去了楼上。
“啊!”余徽经过自己房间,指了指里面。
“我可以进去?”薛天纵驻足,寻求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我们是兄弟。”余徽从他怀里跳下来,站在凳子上从书柜取了一朵小花。
“你看!”他仰头,骄傲的将手心的剪纸红花给薛天纵,“莎莎送我的,她挂在我的书包让我带回了家!只有我有!因为那天小一班只有我没有尿裤子!”
“真漂亮,你也很厉害。”他弯下腰,盯着小孩手心的那朵花,红色的剪纸,黄色的彩笔画出花蕊,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余徽的名字。
“但是第二天我就尿裤子了。”他小心的将花放回原位,“因为我不想她碰剪刀,危险!”
“暖男啊。”薛天纵不由得点头夸着他,“稀有。”
他领着余徽,悄咪咪推开了卧室门,“看看姐姐在干什么。”
“她在休息。”余徽做出噤声手势,小心翼翼往前爬。
两人男人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余徽脱掉鞋子就要上去,薛天纵想阻拦已经来不及。
“啊……哈哈哈,姐姐!”余徽钻进余姝被窝,躺在她胳膊上嘻嘻哈哈把玩她的发。
“徽徽啊。”余姝揉着眼拉着他,一眼没看床尾的另一个男人。
这待遇,昨晚的他都没有,薛天纵只能苦着脸去了楼下等待厨师上门做饭。
回国待的越久,他越有一种不忍的情绪和错觉,不忍继续给狂欢下套,更无法想象真相被发现的那天。
他只是想,只是想,她能依赖自己,能够多想想自己,因为她并不需要去努力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