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爷作势要踹:“滚一边去!”
吴远笑道:“五爷,你也跟我出来辛苦大半年了。早点回去,休息过年,有什么不好?”
乔五爷唏嘘道:“他们呀,这些人是没过过苦日子,却把眼下有活干有钱拿的日子当成是苦日子。其实这算什么苦日子?”
“像我们有些年头,整年都没活干,天天在家喝西北风的,那才是真的苦!”
“现在公司有活干,又在室内,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不知道多舒坦!”
乔刚峰又来拆台:“爹,你老了,就喜欢忆苦思甜。”
乔五爷真有点上头了:“你给我闭嘴。”
吴远笑着打岔道:“行了,五爷,我保证,今后这样的好日子,咱们年年有,行不行?”
乔五爷扭头一脸真诚地问:“明年还能有今年这好光景?”
吴远扬着筷子,比划来比划去道:“明年,咱们公司的业务,得从装修行业,向其他行业拓展。比如建筑!但凡弄到个大楼盖盖,都比咱们吭哧吭哧干装修强。”
“盖大楼是风光不假,可是风险也大。”
“不错,五爷。但腾达公司要做大做强,肯定得迈开这一步。”
“你有胆干,我就有胆跟!”
吴远哈哈一笑:“五爷,我的胆子哪里来?还不是从你跟各位师傅们身上来的?”
其实吴远的胆子,不仅仅来自于有这么一支指哪打哪的工程队伍。
而且来自于对门住着个同济的建筑教授呢。
毕竟想搞大工程,没有人才绝对不行!
无怪乎你生意做这么大
打腾达公司回到教职工小区的家,媳妇杨落雁忙得还没回来。
吴远把马明朝打发去接了,自己打了一大桶的水,浸湿了墩布,把家里里里外外地拖了一遍。
拖地的时候,对门半天都没动静。
应该是没人在家。
一个多钟头后,杨落雁回来了,家里焕然一新。
对门也有了动静。
吕文清回来了,胳膊下面夹着本书,钥匙转到一半,转身来敲吴远家的房门。
一见吴远开了门,吕文清迫不及待地道:“哎哟,吴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这胃里的酒虫都快饿死了。”
吴远趁机问了,“吕老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期终考试忙的吧?”
吕文清摆摆手道:“大学生期终考试,忙不到我们。最近被上头叫去,参加了几场会,吵吵嚷嚷的,到现在也没吵出个结论来。”
“那咱们整两口?”
“整两口!”
很快,吕文清打厨房里摸出一碟花生米,个茶叶蛋,小半斤的白酒。
喝不出什么味儿,估计是散装白。
俩人三盅酒一下肚,润了润喉。
吕文清就道:“前阵子冬至,你让人送来那么贵重的礼。付秋一直惦念着,请你跟弟妹到家里好好吃顿饭。”
“吕老哥,咱两家还说那些干啥。再说我和落雁,这不回来了么?”
“行,那就说好了!”吕文清趁机道:“等我这市里头的会开完,我让你嫂子好好做顿饭。”
吴远笑道:“吕老哥参加这种会,应该是有专家费拿的吧?”
吕文清也坦诚道:“多少有点,你倒是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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