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宜能有一箩筐的话。但要说“他还好”,那施宜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她是真没这感受。
晚上十点左右,陆宇在浴室洗澡,施宜从书房的抽屉里翻出了自己实习时候用的手机。
她充了几分钟的电,然后重新开机,登录了自己的微信,翻出了当年的聊天记录:
23:32,一份修改好的行研报告发给她,并附言“明天中午之前改好再发给我”。
19:17,“有荧生物创始人近十年的公开演讲,整理提炼,两天后交给我”
8:33,“五个风险点三个提炼得很烂,午休前重新再交给我一版”。
10:56,“以后会议纪要在会后半小时之内反馈给我,不要写废话”
再往前翻,还有三条时长达60秒的语音,施宜已经不忍心点开,让自己再经历一遍痛苦。
自己当年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陆宇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施宜驼着背低着头坐在转椅里,斜背对着门。
“在干吗?”他朝她走近。
施宜闻声转头看他,穿了条灰色的卫裤,上半身则裸着,头发上还有零星水珠。
施宜起身,牵过他的手,让他坐在座椅上,自己则坐在了书桌上。
她牵着他的手,看着他问,“陆大总经理,敢问您一共带过几个实习生?”
陆宇抬眼看她,“问这个干吗?”
施宜轻啧了一声,“赶快说”。
陆宇腿岔开,身子带着转椅往前一靠,一手从她腿窝穿过,然后把人从桌上抱进了自己怀里,“很多个”。
施宜小腿跪在他腿根两侧,手被他钳住,她垂眼问他,“所以我是最差劲的一个吗?”
施宜问得认真,静静和他对视,等待着他的答复,却看他薄唇轻启,说道“你是最好操的一个”。